想,白家应该没有能够威胁到她的东西,于是答应了下来,“好吧。”
刚刚挂了电话,两只手就从后面抱住了她。齐牧人清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
“没、没什么……”白玫瑰略有点不自在,抓着他的手轻轻说。
那天两人情到浓处,已准备水乳-交融。可是白玫瑰到最后关头,竟然出现了幻象幻听,深藏在心底的伤痕竟突然崩裂,汩汩流血。她当时猛然推开了齐牧人,用力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上,哭得惊天动地。
齐牧人在那种情况下,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赶紧用被子把她包起来,裹得紧紧的,然后自己抱着被子里的她,不停地轻声安慰,抚摩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哄她入睡。
白玫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后直接哭睡着,进入了梦乡。就是在睡梦中,依然是不时发抖,总是梦见恐怖的场景,眼泪流个不停。她能感觉到,齐牧人一直在她身边,替她擦眼泪,陪伴着她。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齐牧人已经不在房间里。
白玫瑰明白他是怕自己尴尬,所以在她醒来的这个时间躲开了。她懊悔地裹着被子,离开齐牧人的房间,回了自己房间才又无力地滑坐在地上。竟然会在那样的时刻失控,还喊出“放开我”那种话,齐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