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楼瞪着护着白玫瑰的齐牧人。两个年轻男人,用眼神在对峙。
“父亲,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白玫瑰平静下来,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白川,“我不同意。”
“不要说了,我们走。”齐牧人揽着她的肩膀就要往外冲。
【嘀嘟——嘀嘟——嘀嘟——】许久未曾响起的报警音。
白玫瑰怔愣一瞬,【小白!怎么回事!有危险?】
【玫瑰,对不起啊,是我不对,我我我……我没有想到这次会有这种危险……我以为不会有太大的事……】小白嗫嚅着说,【但是你放心……只是有惊无险——】
小白的话还没说完,白玫瑰就听见秦坚一声呼喝:“上!”
几个壮汉马上过来,推搡齐牧人,拉拽白玫瑰。
“干什么——!牧人!”白玫瑰被一名壮汗拉住了手腕,尖叫起来。
“放开她!”齐牧人怒极,冲上来一个优美潇洒的高抬腿下劈,正中那壮男的肩窝锁骨。那人被劈得倒飞出去,捂着肩膀顿时爬不起来了。其余几个壮男见到同伴被伤,也不要主人吩咐,自动自发上前锁定齐牧人开始围殴。
总是看着如同谦谦君子的齐牧人,此时有一种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锐气,他眼神锋利如剑,斜飞入鬓的浓眉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