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连一些不清楚内-幕的秦氏员工也走过来询问。
保姆有些呆滞,刚想说话,就被白菡萏扯住了裤腿,她赶紧扶起抱着女婴的白菡萏。
伪白莲的齐刘海下、苍白的小脸上是两行泪水,哭得倒也不难看——毕竟这种表情她经常练习——她啜泣道:“谢谢你们……我、我是来找孩子爸爸的……”
“孩子的爸爸是谁?”
“对啊,你说出来,我们帮你找!”
“真可怜……”
说起来,白菡萏的伪白莲功力的确比她姐姐高了不止一个段位。这么一会儿,就说了一句话,已经引得围观群众义愤填膺,要找出那个抛妻弃女的混蛋男人来了。不过——
“你说,孩子爸爸是谁,我们去帮你揪他出来!”
“是不是秦氏的员工?真是太不像话了!”
“好像……有点眼熟啊……”
“咦?她不是……?”
“嘢?晨报上的那个白家的……?”
晨报去年的报道,没看过的人甚少。很快,就有许多人认出了白菡萏,眼神渐渐变得颇怪异。
白菡萏连忙哽咽道:“谢谢你们。呜……孩子的爸爸是秦氏的少东秦越楼,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