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举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在那个绑匪还想继续捅她,却被一刻子弹准确地击中了心脏。
墨远宁并不认得这个看起来只是个大孩子的混血儿,却无比熟悉他的服装和身上透露出来的气息:他是组织的人。
也许就是在他走了之后,取代他成为新一任王牌的年轻一辈。
那个混血的青年笑了起来,他带着手套,将手中的枪塞到他手中,轻松地耸了下肩:“前王牌,我替你解决了上面那三个,不用谢。”
他就这样握着那把不属于他的手枪,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指纹,并负担起了四条人命。
他一直等到混血青年转身上楼,吹着口哨潇洒走远,才能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她早就因为疼痛和失血昏过去了,身体也开始降温,即使腹部的伤口不是致命伤,但她被关押了几十个小时,状态本来就不好。
他在那个瞬间,以为自己将会失去她。
在这个满地血污的冰冷地下室里,失去他所有的唯一一个,可以幸福的机会。
他该怎样解释这一切?
他无动于衷并不是真的不急切,而是他更清楚身后出现了一个持有武器的强劲对手?
还是刹那间,他本能地在组织的人面前掩盖对她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