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还是案件的调查,都陷入了僵局。
苏季等身体恢复一些,就从医院离开,她应该回领事馆,但却对领事馆的人冷笑着说:“看来你们也不能对我进行什么庇护。”
她是自己跑出领事馆的,但她的丈夫,的确是在领事馆监视下失去了踪迹,后来又被她声称遭人绑架。
即使领事馆方面觉得此事有蹊跷之处,也无法推卸责任,只能一再道歉。
她于是联系上了卓言派来的那架飞机上的人,让他们安排自己住进了一家酒店。
好在卓言知道这边事态复杂,派了一个很得力的秘书过来,那个中年人就飞快安排妥当了一切,并且负责苏季和外界的沟通。
苏季也知道她的精神状态不大好,从医院醒过来后,又过去了几个小时了,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到了第二天的夜晚,她却再未合过一次眼睛。
时间的流逝仿佛已经对她失去了意义,她躺在酒店的床上,就这么看着黑暗的天花板,过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