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龄兮羽睫轻覆,向她解释道,“你想想看,御前有多少人?——我便是到现在都数不清楚。打死了的陛下多半不知道;没打死的……哪一个不惧着凌妃?谁敢到御前告状去?”
“那这回她倒了霉了……”沐容的冷笑中有两分邪气,龄兮一怔,看沐容半撑起了身子,握拳往榻上一锤,“跟丫死磕!”
6传译
贺兰世渊觉得有点别扭。
好像突然少了点什么,仔细想想又说不上来。这种别扭一直持续到靳倾使节克特再次觐见,他才倏然恍悟——似乎有日子没见着沐容了。
这感觉有些奇怪,沐容到御前的日子不长,居然会几日不在便让他觉得不适应?
搁在从前,御前宫人有所调动,他都未必留意。
大概是她太咋呼了吧——贺兰世渊这样想着,觉得这是个大原因。不说别的,便是旁的御前宫人都躲着她走的这事,他这个当皇帝的每天看在眼里,都习惯了。
一时没多问,宫人偶尔告个假也在情理之中,还有许多政事要处理,沐容到底只是个宫女。
傍晚时分,又是一大摞折子搁上了案,拿过第一本一看——看不懂。
看不懂倒也无妨,靳倾汗王的贺表罢了,大多是客套话,不算什么要紧事。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