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强之下的万千委屈都涌了出来,一时惊异于自己都“这么惨”了居然一直没哭。想着想着鼻子一酸,突然就哭了。还是不服地驳了一句:“才不是……他们先打了奴婢才骂的,骂不骂都得这么惨……”
瑞王抬了抬眼:“所以你觉得骂了比较划算?”
沐容点头:“嗯……”
“嗤……”轻笑。瑞王走到另一边去给她解右手的绳子,沐容自己活动着已经松开来的左手手腕。整个胳膊都酸痛得发僵,感觉就跟刚打了两个小时网球似的。
“陛下让您来的么?”沐容问道。瑞王双手短暂一停:“不是。”
……不是?!
但禁军都尉府只听命于皇帝、是皇帝让他们押她来的。目下若不是皇帝让瑞王来的,那……
沐容瞠目结舌:“所……所以您这算劫狱吗……”
“……”瑞王瞟了她一眼,“你再说?”
……再说什么啊!!!我不说您就不是劫狱了啊!!!
沐容语声哑哑:“那……那要是陛下怪罪下来……”
“那我不管你了啊。”瑞王瞅着她,“反正你也骂得挺痛快。”
转身就要走,沐容忙不迭地伸手拽他:“别……别别!”
骂得痛快归痛快,可疼归疼好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