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泊答道:“是。”
贺兰世渊心中一紧,她又说:“且不止是瑞王殿下,今天是奴婢生辰,谁送的礼奴婢都会坦然收下的。”
只他不行。
这话沐容说得又冷又认真,平日里逗乐惯了的人突然严肃起来最是让人紧张。贺兰世渊亦是连半分笑意都维持不住了,微蹙着眉看着她,知道她还有话说。
对庙会好奇之余,沐容思量了一路,越想越是觉得有些话总该说个明白、有些事总得有个决断。就算眼前这人是皇帝,很多话说了兴许就是一死,那也是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说明白了豁出去了!
是以一咬牙一跺脚,沐容狠下心来绝对跟皇帝撕破脸:“奴婢就是不想回宫。留在王府、或是自己去过自己的日子,怎么都比回宫强。”沐容说着,禁不住抬眼瞧了瞧皇帝的神色,见未有太多不快,又继续道,“奴婢也不知道陛下您什么意思,早先就说不会强纳了奴婢了,也答应让奴婢日后出去嫁人,又何必还在奴婢身上费这么多心思?”
贺兰世渊被问得一怔。问起这原因,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他先前说的不会强纳了她并非唬她,也确实希望她能遂着自己的心愿嫁个好人家日后过得好,但好像又忍不住地想去宠她,心底有些希望她一直能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