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皇帝一哂,复又看向她,眼底带笑,是在同瑞王说也是在同她讲,“朕是喜欢她,所以不会逼她。她想要的,朕会尽量满足,不管娶得着娶不着。”
这是皇帝和瑞王头一次当着她的面议论关于她的事,沐容对不上话来。但觉皇帝说得坦坦荡荡的,清朗的话语掷地有声,说得她心都慌了。不知道这是从何而来的感觉,只是觉得,能这么毫无退却地说明自己的心思、又能无比坚定地表明该放手时绝对不会强求的男人……就算是在开放多了的二十一世纪,也不多见。
“在她离宫之前,她还是朕御前的人。除了朕,谁都动不得她。”目光在瑞王面上一划,皇帝淡泊道,“朕只说一次。”
“……”瑞王语结,与皇帝对视了片刻,也只好应了声,“诺。”
皇帝遂一点头,有了些许笑意,缓了口气道:“时候不早了,到成舒殿用晚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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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膳用得万分纠结。瑞王不知道皇帝已知他谋反的事,自然也不会明着去说,皇帝也绝口不提,于是剑拔弩张、暗潮汹涌的焦点就只剩了一个——沐容的婚事。
沐容在旁边如坐针毡,甚想溜之大吉。也不知这两位仁兄怎么有心情一边冷言冷语地辩着一边优哉游哉地吃着,反正她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