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可是心里没底。压力正大着呢,那边是要好的朋友,已经折磨得不成样子。又是弑君的大罪,这边皇帝说了“剐了”……她压力那么大哪知道是开玩笑!
外加本来就脑洞大,脑补了一下“凌迟”……
吓cry!!!
一时甚至怪自己乌鸦嘴了:呸!什么“坦白从严抗拒更严”!弄得龄兮招了还得死那么惨……当时就该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容……容容……”贺兰世渊手忙脚乱了。周围那么多宫人,哄还不好哄。
定了定神,皇帝挥手让旁人都退下,站起身凝睇着她:“容容。”
“陛下,龄兮其实……” 话刚出口,突然就被紧紧搂住。心理条件反射地吼了一句“卧槽又来?!”
这一回,沐容的反应比上次激烈多了,挥舞着双手用力挣一挣,继而反手就要推开他。
和上次相同的是……眼泪辄止。
贺兰世渊低头静闻着怀中响动,一笑欣慰而无声。臂上却是又加了力气,让她推了白推。
适当的时候松了手,手指从她的泪痕上抚过:“不许哭了,非得这么才能哄住你?”
……什么啊?
皇帝又说:“龄兮吧……你要知道,她想杀朕来着,而且还是慢慢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