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噤了声,只能听他继续说下去:“违了前者,她心里就会有结,觉得自己到底是从妃妾扶正;而若违了后者……”凝睇皇后须臾,贺兰世渊似在说笑般的一喟,“朕简直就不是人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是再不给她劝的机会。皇后紧抿了唇,沉默片刻后终于轻点了头:“臣妾明白了,那陛下和沐容日后……”
“日后朕知道该怎么做。”贺兰世渊思忖着笑道,“你说先娶了她再哄,还是算了,朕还是……让她满意了、心甘情愿地嫁了为好。”
“哦……”皇后又点了点头,还是一副失望的神色。仿佛心事重重,最后索性阖了双目歇着,明显一副不想理人的样子——包括他。
“……好好休息。”贺兰世渊干巴巴地劝了一句,皇后仍闭着眼,“嗯”了一声了事。在他正要起身离开时她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睁开眼道:“陛下……”
“嗯?”贺兰世渊回过头,皇后犹豫了一下说:“臣妾没多少时日了……陛下可否着人打块玉牌,刻上臣妾的名字?嗯……字要大一些、清晰些……”
……这算什么要求?贺兰世渊觉得奇怪,便问她:“要这个干什么?”
皇后轻轻一哂,说起来自己都觉得可笑,还是如实道:“之前有一天和沐容聊起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