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挠……
痒死了啊!!!忍字头上一把刀!!!
沐容被背后一阵接一阵、时重时轻但始终不断的痒意折磨得魂不守舍,意志都被控制住了,满脑子都回荡着:好想挠好想挠好想挠……
实在忍不了了也只能悄悄抓抓胳膊。
再后来,觉得腿上也起了,从脚腕开始发痒,沐容快哭了……
如此魂不守舍的直接结果就是贺兰世渊几次跟她说话她都没能直接反应过来,他便觉出不对了,睇了睇她:“怎么了?”
沐容立即摇头:“没有……”
贺兰世渊一脸狐疑,追问了几次她都没说。他想了想,行,先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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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傍晚沐浴的时候,皇帝褪了外衣淡扫了一眼旁边候着的宫人:“都退下,传定福翁主来。”
宫人们瞬间要想歪了……
躬身退出、叫人,片刻工夫,门声轻响,贺兰世渊稳立池边沉着脸:“过来。”
沐容吓得浑身连痒都感觉不到了——她对这地方有阴影啊!之前在这里被“逼供”过啊!这次又是要干什么!
贺兰世渊盯了她一会儿,冷声一笑,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来了。被举在池边,沐容心中一阵狂喊:别这样!怕什么来什么啊!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