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没好气道,“嘁,我若是朝臣,必定要求废后!”
贺兰世渊远比她想的更无耻,口气淡淡地吐了四个字:“那我还病。”
“……”为什么有种熊孩子装病不去上学还屡试不爽的即视感。
堂堂天子这么没节操……
嗯?不过好像也不是完全不讲理?毕竟“家事”被人堵来堵去觉得太窝火?
沐容忍不住地在心里替他寻理由了……
二人各自静默了一会儿,沐容忽地翻了翻眼,以“低头阴脸不吭声”的状态绕过他往外走。
贺兰世渊一下就慌了,继续拦她:“容容……”
她就继续往旁边绕。
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可算还是到了门口,他抵在门上一副“别想出去”的样子,沐容也不抬眼:“陛下再不让开,奴婢叫人了。”
这……这个自称怎么回事……
贺兰世渊听得浑身一哆嗦,又恐她当真叫人戳穿整个事情,只好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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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容没再去侧殿睡,回了自己房里,躺在床上满脑子就三个字:“这混蛋!”
贺兰世渊坐在榻上,悔不当初、郁结于心……
一刀两断……
容容你别啊!
怎么就露馅了呢!大晚上的她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