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总得专心谋其政。父皇最后到底是把皇位给了你,决计不是想让你有朝一日再让给我的。”
贺兰世渊点头表示同意,又道:“但这两句话要分开说。一,我挑个合适的人来继这位,就不是‘谋其政’了么?”顿了一顿,又说,“二,父皇让我继位,确实不会是图我有朝一日让位给你,但他总也没说不能。如今我是皇帝,我选谁来继这个位子,总不能再去他陵前求他决断。”
良王一时没说话,贺兰世渊沉然片刻,又道:“再说,你也不是不想做这皇帝……”
“皇兄!”良王听得一惊,急要解释些什么,贺兰世渊抬手示意他不必多言,径自继续道:“从一开始,你说的理就都对,但你从来没说过是你自己不想。你来劝我,只是因为你尊重我这个做兄长的、你觉得从礼法来说不可如此,但你明明有你的雄才大略,你是想坐到这个位子上来一展身手的。”
沐容听着都惊了,只觉得这个人……有时候真是很可怕。也许良王是精通百家的“世外高人”,家事国事天下事,在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但贺兰世渊……那是另一种感觉,好像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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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贺兰世渊把良王其实有才、且还有心当皇帝这个事实直言不讳地戳穿之后……气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