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睇了她一眼,也就松了手没逼她,自己继续往里走去。
沐容在门口踟蹰片刻,一咬牙复又抬脚跟进去了,心里就一个念头:以后不管什么事都要夫妻一起面对,她才不躲!
贺兰世渊走到那人案边停下,未直接落座,执起酒壶兀自倒了杯酒,觉得另一只胳臂被人一搂,回头瞥了她一眼倒酒的手也未停。倒满一杯径自饮了下去,笑道:“什么时候到的?”
“今早。”对方一颌首,贺兰世渊噙笑坐了下去,沐容也随着他落座,目光在二人间荡了一个又一个来回,那人始终没抬头,自斟自饮着,贺兰世渊拿了盘糕点搁到她面前,停了她来回来去的扫视:“吃!”
对方终是一笑,抬起头来凝神道:“你若想杀我……”
“我若想杀你早就杀了,现在杀不杀你是六弟的事,别问我。”贺兰世渊神色清冷,瞟了眼他搁在手边的请帖,一笑,“我也不想把自己的婚宴变成鸿门宴。”
对方默了默,目光移到沐容身上:“容容……”
“瑞王殿下。”沐容垂首,浅笑中把远近亲疏表露得明明白白,“从前我是宫女,旁人爱怎么称呼都随意,但如今我快嫁人了,‘容容’这两个字,日后除了我父亲就只有夫君能叫。”
说得贺兰世渊不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