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点什么,是什么?他还说不清,便寻找,还在寻找。
歌细黛听罢,便向屋里走去。
她知道何为寂寞,也知道,一个人的寂寞是难以被别人理解的。
“把窗台上的药汤喝了。”宁潜翻了个身,黑发在半空中飘着,他像是随时会乘风而去。
歌细黛侧目看向窗台,药汤已盛在碗里,还冒着热气。是当她收拾房屋的残局时,他为她重新煎的药汤。
翌日。
家丁们修缮房屋,宁潜身为师傅要教徒儿本领。
“师傅,怎么不教九儿剑术。”歌细黛似冕鹤般自山峰上的松树上翩然飘下,追逐着宁潜,脚尖轻点着游于山林。
“轻功娴熟就已很受用。”宁潜笑容恬淡。
“仅会轻功怎能自保?”歌细黛可不想争了他的天下第一,能足以保身足够。
“不仅能自保,还是最有智慧的自保方式。”
“最有智慧?”
“兵家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歌细黛笑了。
宁潜一脸认真样,“为师教你的都是精华。”
“若是无路可走了呢?”歌细黛纵身跃向湛蓝的湖,那一步步的落在莲叶上,轻得像阳光掠过水面,鞋底都未沾到一点水迹。
“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