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那么明亮宁静,唯有心平气和的回应他,否则,就是在自取其辱。
不过,她还是自觉被占了便宜,便想占些便宜回来。
“虽说吃亏是福,”歌细黛微笑着伸手探向了他,“我们的福气都已不少,不必再多了。”
还没等她触碰到他,她的手就被景玄默抓住了,握在掌中。
歌细黛笑意盈盈的迎视他的神色不明,缓缓的抽出手,再次探向他,去解他的衣扣,解开了一个,又解开了一个……
“你是唯一敢解我衣扣的女子。”景玄默任由她手法生硬的解着,脸上清冷之色至极。
“是吗?”歌细黛将他外衣的衣扣都解开了,并前倾身子脱去了他的外衣。他几乎就是被她圈在怀里,她离他很近,近得触到了他的气息,云淡风清的飘渺、莫测,似春风、夏草、秋枝、冬雪,它仿佛近在眼前的存在,又难以寻味的疏离。
她听着他的呼吸,即使她故意的用手掌轻抚过他的臂弯,他依然不为所动,呼吸均匀,无一丝紊乱。
如同,在昨晚松林,他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毫无起伏。就连他杀人时心跳也很平稳。
坐怀不乱?哦,对了,他好的可是男风。
真是一个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