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感十分失落,她竟然丝毫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怎么能这般疏忽!当他的视线看到浅绛山水扇面时,眼睛闪过一丝喜悦,一副不以为然的随口问问的样子道:“这也是他的画作?”
“是啊,可他不太满意,”歌细黛将扇面摆在眼前拧眉的细细端看,叹道:“我是觉得很好,他本是要将其撕了,我便要了来。”
景世开的心惊了惊,如此杰作若是撕了要有多可惜,若是撕了它,简直比无辜杀了万人还过分。
歌细黛意味深长的看了景世开一眼,赶紧收起了折扇,深深有一种‘我说了让五皇子不感兴趣的事’的唐突。
景世开只觉闷恼,脸上作无谓状,干脆就很自然随意的说:“闲清王府中常设宴席,我倒很想将贡酒给皇叔了。至于你那朋友,你还是莫要与他提。”
既然他要让她着急,歌细黛就表现出了着急,赶紧说:“实不敢与闲清王争酒,可是,可是我那酒鬼朋友真是爱酒如命,我很愿意他能品尝到贡酒。不如回京后,五皇子便将贡酒转交给我,我带给我的朋友。”
好啊,当然好啊,景世开很高兴她迫切的要酒,但是,可不能让她忽略了要用画作互换。他流露出了迟疑样,温言道:“你那朋友有几分傲骨,恐怕不会轻易接受我的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