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务必来喝喜酒。”
歌细黛笑颜如花,他考虑的倒是周全。
外面阳光明媚,真是个好天气。
待他们两人出了寝宫,熙华早是等了多时,一坛的泡椒鸡爪已啃完了。
“宁潜是清晨到的京城,已进了歌府。”熙华禀告道。
歌细黛又是一喜,对丫环田田道:“备马车,去歌府。”
一想到歌府,歌细黛的笑意敛了去,有点不安的看向熙华,问:“我爹怎样了?查出中了什么毒?有没有解药?”
熙华看向景玄默,在景玄默微微颌首后,才道:“歌大人已无性命之忧,终因毒素在体内过盛,后半生将卧榻不起。”
后半生将卧榻不起?歌中道如此威赫刚毅的将才,竟要卧榻不起?对于歌中道而言,是何其的残酷。
歌细黛愕然,不禁悲怆不已,不管怎样,那毕竟是至亲,逐问道:“是景荣?”
景玄默如实道:“不确定,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
歌细黛拧眉,歌中道一直慎言慎行,绝不会轻易的饮食不信任的东西,怎么会突然中了暗招?到底是谁要害他?
“我爹怎么说?”歌细黛在从广和园回京城后,是去了三次歌府看望父亲。前两次去,父亲都在昏迷。第三次父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