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被三房和三娘都花的差不多了,我们不介意养你,可是你非要跟老三去,我又有什么办法?
被人说就被人说,反正也不光说我们,要说大家一起说,我脸皮厚,不怕别人说我,但是要是还和老三在一起,那绝对不成!
他不把我们长安伯府给毁了,那他就不是他了!人家二弟都能搬,就他金贵?
还说娘不偏心呢,当初二弟要搬得时候,您可是天天催,连个人家二弟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轮到三弟了,就各种理由。您要是不偏心,当初说二弟和三弟在一起会防着人,那为什么不是最小的三弟搬出去?
还说您不偏心呢,你偏心去了!自己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三娘,说什么海运,最后血本无归,我看那,你就是赚了钱,到时候也没有我们的一份儿,说的好听!别人在你那里就得不到一文钱,只要老三和三娘一开口,你就什么都答应!我还想对外面说说您偏心的事儿呢。”
“你少说两句。”叶大老爷说道,虽然是阻止的话,但是与其却并不严厉。
“我为什么要少说,有的人做得,我为什么就说不得?既然都做的出来了,总比我这上下两嘴皮说的要严重吧。反正,今天老三要是不搬,那我们就搬出去,管他外面的人怎么说!”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