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笑起来。前一段时间的隔阂，白夜穿越带来的陌生感，在这一刹那瞬间就消失了。
“对了，那篇《美食的俘虏》，”围着一个湖跑了一半，杨晨忽然说起了这件事，“听起来很不错，是你最近在看的吗？不过说实话，我觉得现在的这些越来越乏味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影也是，一个一个的，都仿佛模板一样。看着就没意思。这本书好不好看，要是好看，我也去追一追。”
白夜迟疑了一下，还是坦然道：“这是我写的故事。黑光的话，不要太当真。”
杨晨猛然间顿住了脚步，看向她：“你在说笑吗？”
在白夜异常肯定地否认了之后，他脸上的惊讶很好地取悦了白夜。任谁见到一个人呆呆地张着嘴站在原地好几分钟甚至连一只小虫子飞进去都毫无知觉，都会像白夜这般微笑的。
“实在是……想不到。”杨晨说，“我记得，你当初做测试的时候，测出来的偏好是理性思维，没想到，你最后居然去写了。”
“原生人类的优势，我为什么不用。”白夜的脸上有一点讥诮，“况且，除了这个，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赚钱的特长了。有时候总觉得，政府这样圈养原生人类，对我们来说不一定是好事。”
杨晨看着她，在心中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