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白夜觉得浑身轻松，仿佛心底有什么东西被洗去了一样，澄明如水。
一旦静下心来，她就能理智地去考虑其他的问题了。
尽管事情闹得这么大，白夜这个时侯却只想着，自己能不能跟风。没办法，作为还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小作者，很多时候必须追逐潮流。
明昭对她的想法赞同，但是也不赞同。
赞同是因为，跟风固然是吸引注意力的好手段，不赞同是因为，一味的跟风并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品牌效应。
面对明昭的疑惑，白夜道：“虽然我跟风，但是也不会是那种完全无脑的跟风的。你现在让我写一个技术员的胜利我也写不出来，这些是我完全不擅长的领域。”
明昭眨眼：“那你准备写什么？”他倒是真心求问，现在星际网上要说最热的，就是那个身份不明的人对陈嘉的挑战书。这绝对是本年度最大的大戏了。
白夜一笑：“除了技术上的拼搏，你就没想到其他的？”
明昭一愣，就听白夜说：“复仇。”
柏桠含的视频被放出来是为了报复，入侵星际网也是为了报复，最后那样毫无顾忌的挑战，还是为了报复。
明昭回想起这些，顿时又是一愣。这个点，他居然一时之间没有捕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