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显得十分扭曲。
女眷们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触及赫连恪的霉头。
直至呼延青玉用纱布替赫连恪包好双手,她方开了口,“真是作孽的……怎么惹上了荨麻呢?咱们府上何曾种过这些东西。”
早在达苏拉被赫连恪派人“请”来的时候,就看见了地上摊着的那两件裙袍。惊诧与恼恨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应小檀脸上,呼延青玉自是没有遗漏掉达苏拉的这番表现。此时状似无意地挑起这个话题,不过是要给赫连恪一个发作的导火索。
果不其然,赫连恪冷笑一声,隐含戾气的眼神堪堪落在了达苏拉身上,“本王早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等作弄人的本事?这衣服穿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下场吧?”
冰冷的口吻,仿若他审问的对象根本不是自己的妾室。
应小檀用余光去觑达苏拉,达苏拉满面委屈,替自己分辩,“我哪里想到这个贱婢会让王爷碰到衣服!她自己不穿,反倒拿出来给王爷,照我看,是她居心叵测才对!”
达苏拉梗着脖子与赫连恪撕扯,将旁边一动不动的应小檀衬得愈发安沉如玉,呼延青玉微微一笑,插嘴道:“妹妹这话有趣,难不成小檀早知道你在衣服上洒了荨麻?”
赫连恪阴郁的目光从三个女人面上一一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