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滑,比之温热的泉水,甚至还带了些凉意。“王爷……别、别捏啊……”
“这不是怕你冷么。”身后的声音理直气壮,甚至还掬起一捧水,撩在应小檀的胸口。
蓓.蕾之地被暖水一激,登时翘立起来,赫连恪坏意一捻,贴着应小檀耳边问:“我记得有句诗……叫什么蜻蜓立上头?怎么说来着?”
应小檀脑子里早混混沌沌,乱成一片,听到询问,不多思量便顺着答了,“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赫连恪大笑,轻掐了下儿,引得女孩一声娇呼,“小荷才露尖尖角,说得对了。”
应小檀一抽一抽地吸着气,赫连恪念她稚嫩,便展开掌心,重新换作温柔的揉磨。直到怀里原本僵挺着的女孩儿,渐渐放软了身子,赫连恪才腾出另一只手,慢慢地往下挪移。
这一次,应小檀机警地察觉男人的“目的地”,也顾不得再去扶着他,伸手挡开,“别……别往下碰!”
“怎么了?”赫连恪故意咬住女孩儿的耳垂,低声笑问:“你心虚什么呢?”
“谁、谁心虚了!”应小檀忽然有些庆幸,她背对着他,他就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早出卖了女儿心事。
赫连恪也不逼她,大掌只游走在滑腻的腿间,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