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心念一动,凑上前就吻住了,“真是辛苦我们小檀了,等到了母妃那儿,再叫人给你斟茶喝,嗯?”
    舌尖儿舔过柔软的上颚,应小檀倚着赫连恪的臂弯,情不自禁地发颤。赫连恪低笑,少女敏感的地方几乎全叫他摸索出来了,再长大几岁,更是个妙不可言的宝儿。
    拢着眯眯噔噔打盹的小檀到怀里来,赫连恪低着头问她:“爷要给你请封了,高兴吗?”
    应小檀非常直率坦白地点头,“当然高兴了!没个正经名分,哪儿算王爷的人?这就好比有人在奴婢身上贴了个纸笺儿似的,上面就写着——三王爷属。”
    赫连恪被她的描述逗得乐不可支,隔着车壁,外面都能听到一阵畅快的笑声。
    “小檀真是会说话,这请封的奏本,本王没白替你拟!”
    等赫连恪的马车绕过这道巷口,两个并辔而行的锦袍男子缓缓跟了上去,“二哥,那是不是三哥府上的马车?”
    “好像是,老三今儿怎么没骑马?”
    “听这一连串的笑,三哥这是遇上什么喜事了?”
    “得了,甭猜了,进宫就知道了。”
    ·
    长阳宫里,贤妃像是特别不耐热的人,七月的天,本就清凉的殿中,仍是镇了一大盆冰,本就发暗的暖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