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不光彩,又担着御赐的身份,旁的倒也罢了,怕就怕有心人从中另作文章,变成赫连恪的一个话柄。
伴随着四王的离去,喧闹的庄子终于宁静下来。
此行真正的来意也总算被赫连恪想起,他低笑着敲了敲桌面,喊进了福来寿,“去,叫人装半筐子的石榴给你们昭训送去,跟她说本王今晚过去用膳,叫她准备一下儿。”
福来寿一愣,“王爷说得是……哪位昭训?”
赫连恪笑意全收,“还有哪位?”
福来寿这才回过神,连忙给自己一巴掌,赔着不是,“是奴婢糊涂了!王爷恕罪!”
鲜红的一大筐石榴摆在屋子里,连应小檀都险些忘记了这回事。
花末儿倒高兴得很,赶忙掏了几个铜板,谢过送石榴的农户,“主子,这石榴个儿可真大!您快来看啊!”
应小檀有些走神了,拾起其中一个,怔怔地对着它发了好一会儿呆。花末儿瞧不懂应小檀的表情,探着身子凑近,小声问道:“主子怎么了?不想吃了?”
“不……我是在想……”她转过头,“我在想,良娣那么得宠,怎么一直没有孩子呢?”
赫连恪女眷不多不少,但膝下子嗣确实稀薄。
算日子,良娣跟了赫连恪少说也有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