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末儿,良娣让我去的……”
赫连恪猛地回过头,“你让她去柴房?那里怎么会有男人?”
“这……我……”娜里依被突然发难,俨然还没准备好说辞,“不是我让她去的,我不知道那里有男人啊。”
赫连恪岂是三言两语便被哄住的人?
应小檀没来的时候,自然是娜里依哭得可怜委屈,有了一个哭到浑身发颤的对比,谁是惊恐委屈,谁是惺惺作态,此时也高下立断。
赫连恪眉峰一点点挑高,“你刚才不是说,小檀来找你问花末儿的去处了吗?你是怎么让她走的?”
“我……我只是说,有可能在柴房,我又不是先知……”
“就是在柴房!”应小檀一把抱住赫连恪的胳膊,“他们……他们一起欺负花末儿,花末儿比我还小啊王爷,花末儿又不是做粗活的,怎么会去柴房呢?”
赫连恪斜睨着眼看向娜里依,沉静地等着她的解释。
娜里依却已是有些慌乱,“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们萨奚血气方刚的男儿,看上你的丫鬟,该是她的福气才对!不过是个下等的汉人,有什么了不起……”
应小檀一抽一抽地收住眼泪,“良娣,我可没说是萨奚男人,也没说他们是怎么欺负的花末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