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别忙活了,我自己来吧,你也坐着,听听福来寿怎么说。”
应小檀莞尔,不置可否地在赫连恪下首落座。
“你说吧,查到什么了。”赫连恪自己扎了束带,撩袍坐下,好整以暇地望向福来寿。
福来寿垂着眼,恭谨道:“也算不得是查到什么,最近下房里流言蜚语颇多,奴婢便着人注意了一下,虽然那些守门之人都坚称没见到外人,但几个在花园里当值的婢子说,当日有良娣……呃,是娜里依良娣的家里人来送东西。”
“送东西?送什么东西?”
“这才是蹊跷之处,奴婢又使人旁敲侧击地问了裕湘院的人,那天并没有收到宁国公府送来的东西,但确实公府上的人来过……是公府名下的奴隶,像是得了娜里依良娣的召见。”
赫连恪皱了皱眉,“怎么倒跟娜里依扯上了……继续查!那些守门的人,现下怎么处理着呢?”
“还关着呢,因怕有疏漏,不敢轻易放了。”
赫连恪点头,“那就暂且关着吧,想来也不短这几个人手。”
福来寿称是告退,应小檀心思一动,拉着赫连恪的袖口,不依不饶地问:“王爷,真的不许花末儿的家人进来吗?”
“你怎么又……”赫连恪无奈,伸手捏了捏应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