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檀被他这一番动作吓得花容失色,赫连恪甫一退后,她就牢牢地按住了自己的领口,磕磕巴巴地道:“王、王爷要是忍不住了……咱们好歹进城找个客栈先……”
赫连恪“噗”地笑出声,捏了捏应小檀的脸,轻斥道:“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这个节骨眼上,本王哪顾得上折腾你……”
大义凛然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赫连恪拢拳抵在唇边咳了一声。这一声像是什么号令,周遭闭眼装睡的兵士们迅速从地上跳起,开始收敛行装,去找自己的马。
应小檀臊得脸上飞红,顾不得再与赫连恪分辨,匆惶躲到树后头拢发理装。
赫连恪神清气爽地大笑,忍耐了一晚上的郁气眨眼间消失不见,他抻了抻筋骨,抽出腰间佩剑,仔细地拭去了上面的血迹。
昨夜激战之后,赫连恪的人马只剩五十余人。随行的内侍婢子,也唯有福来寿、福来禄二人,在赫连恪亲卫的保护下逃出生天。
进城前,赫连恪将这五十余人分成十组,约定记号,分从不同城门、不同时刻进入陇川,到时以赫连恪的记号为准,再行会合。
应小檀摇摇晃晃地坐在马上,听赫连恪有条不紊地分派工作,良久,待赫连恪也翻身上马,她才试探着问道:“王爷以前领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