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吩咐:“回去给你们良娣主子把斗篷、卧兔儿取来,再叫人填个手炉。”
应小檀倒不觉得冷,她一路小跑,猛进了烧着炭的屋子,额上还细细密密地泛了汗珠儿。
好在人没有失仪失礼,染着红晕的秀颊,愈发显得气色动人。
“自己坐。”赫连恪微微一笑,“究竟出什么事了?”
应小檀虽然来得仓促,却并非全没计划,明明可以从容走过来的一段路程,她也是刻意作出忧心忡忡的模样。
毕竟,藏了私心的事,若不装成这般“真情流露”,也太容易让赫连恪察觉蹊跷了。
“我听福来寿说,王爷和京里的消息断了?”
赫连恪一僵,对着应小檀的脸当即就严肃起来,“政事上的东西,你不要随意过问,福来寿呢,福来禄,你去传他过来!”
应小檀悄悄拢起拳,面儿上仍是一派焦急,“岂是小檀想问呢?是原本请托了青玉姐姐替我照顾花末儿,多派人去我家里探听一二,不料想到了邺京这么久,连点回音都没收到,再三追问了福来寿,他才告诉了我原委。”
反正赫连恪得不到京里的消息,一时半会儿无从验证她话中真假。
应小檀仔细斟酌着言辞,将她过问政事与福来寿叛主不忠的罪名,四两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