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重复了三回,福来寿才确定,王爷不是渴了,是魔怔了。
于是便忍不住开口,把赫连恪喊回神。
但是回了神,赫连恪的脸色又开始变得吓人。
说句犯忌讳的话,单看王爷的神情,福来寿真以为应良娣没了哪!
可是现在人家母子二人都是好好的,小郎君身子弱是弱了点,但应夫人恨不得把整个家底搬到云清观来,三个乳娘围在屋子里伺候着,这才八月,怕山里冷冻坏了孩子,已经连炭炉子都烧上了。
至于良娣,听说生完孩子便睡了过去,既没大出血,也没什么旁的病症,就是听太医说,膝头两大块淤青太渗人,但愿没伤到骨头。
王爷这摆脸子,没道理啊!
“福来寿。”忽然被点名,福来寿把腰深深地弯下去,恨不得把脸都藏到地里头。
赫连恪却根本没看他,只是沉声道:“去准备笔墨,本王要上奏章给父皇。”
福来寿吓了一跳,“王爷要在这儿写?是什么急务吗?”
“请封世子。”赫连恪攥紧了拳,片刻又复松开,“为本王次子,请封王府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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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应小檀猛地坐起身,下.身的伤口牵扯,她不由疼得倒吸凉气。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