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声唤进了花末儿,“去服侍王爷更衣,这样汗津津的,仔细受风凉着。”
赫连恪步子没停,还是走到了应小檀身边,不顾她的躲闪,稳稳地亲在了她额头上,“本王不嫌弃你……”
他顺着她的额角又吻了下应小檀的耳根,继尔放低了声,温和道:“熏得这样浓,你自己便不难受吗?你冰雕玉琢似的人儿,便是月余不洗澡,本王也乐意与你亲近。”
一番话说得叫应小檀脸上臊红,心事被人看穿,端的是叫人无地自容。
赫连恪却仿若不觉,直起身到了梢间里去更衣,没走几步,便听他吩咐花末儿,“去把香熄了,王府里的秋桂开得不错,本王改日命人给你们主子送些过来。”
他嘴上说是改日,当晚便把话吩咐了下去,于是,第二天一早,应小檀的屋子里尽是馥郁的桂花甜香。
赫连恪昨夜是从城里京郊打马跑了个来回,照例今日便不会过来了。但是,到了中午,花末儿却说见到了福来寿。
“拉着天绮说了几句体己话便走了,也不知是不是王爷来了,没告诉咱们。”
应小檀不以为意,“王爷公务忙,哪能日日顾得上我,没准是你看错了呢。”
“主子。”说曹操,曹操到,天绮挨着门边儿福了个礼,笑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