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道:“伤了右臂总是不方便,等本王伤好了,再亲自给你题写匾额。”
两人有的没的闲聊了几句,话题总算转到了昨日的事上。
赫连恪脸上的雀跃神情渐渐弥淡,冷笑道:“太子眼下已被父皇幽禁起来了,只怕废位诏书用不了多久就会发下来,他私募兵马不说,竟敢偷调邺京的驻防军,父皇勃然大怒,亲下密旨派本王与四弟前去剿杀……”
“这么大的事,王爷怎么都不告诉我?!”应小檀脱口便是指责,见赫连恪话音一断,她才意识到自己的逾越。
应小檀脸色一白,作势便要起身告罪。
且不说朝廷政务本就不该归她过问,单是以她的身份,也绝不该用这样的口吻与赫连恪说话。
她又是懊悔又是气恼,膝头临碰到脚踏,却被赫连恪稳稳地托住了。
应小檀抬首,赫连恪正无奈地望着她,“本王又没怪你什么,你跪得这么快做什么。”
“我……”
“别解释。”赫连恪右肩有伤,这样歪着身子伸出左臂来扶她,委实困难得很。饶是如此,赫连恪还是手上加力,把人生生地拉了起来,“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坐吧,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本王一定提前叫你有个准备。”
应小檀虚飘飘地挨着床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