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又暴躁了,他最讨厌的便是儿子在他面前,那不温不火的样子,看着就膈的慌。
雷谨晫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走去。
刚走到门口,还来不及开门,门便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是夏沅琼,她没好气地瞪了眼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老头,“你个臭老头,什么时候能将你那臭脾气改改?”
雷战冷冷哼了声,头撇向一边,没说话。
夏沅琼无奈地摇了摇头,重新关上门,眼神看向这个优秀得拔尖的儿子,眼底闪过一抹忧心。
“阿晫,你可不能做错事啊,既然错过了,就说明你们无缘,现在那丫头和钧桀情投意合,你作为钧桀的亲叔叔,这种事可做不得!”
当初若是他听她的话,回来参加那场宴会,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吧。
她是当妈的,儿子就算再深沉,再不露声色,她也是能瞧出些蛛丝马迹的,更何况,这孩子,根本就不屑掩藏。
雷谨晫灼亮的眸子忽明忽暗,眼底深处有着愧疚与复杂。
他狠狠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的复杂和愧疚褪去,坚决而又狂肆,面容坚毅而冷寒,他看向两老,锋利如刀的唇瓣亲启,“爸,妈,我要她,只要她!”
“我要她,只要她!”
六个字,掷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