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拖着刚愈的身子,冒险来这边见她,可除了第一天的短暂接触外,后面他连人都逮不到。
脾气本就称不上好的他,这会儿是更加不好了,
啪——
一个价值上万的水晶杯砸到韩珍妮的脚边上,“你说什么?”
堪比皇宫的豪华总统套房里,空气似乎凝结成冰,那股浓郁的阴气压得几人喘不过气来。
韩珍妮清冷绝美的面容上渗出了丝丝蜜汗,然而,她却仍是重复地劝慰,“少主,你已经在这边逗留太久,有危险不说,会长和一众长老们也有些不高兴了!”
“珍妮说得对,这里是雷谨晫的地盘,他已经开始在查我们了,少主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暴露了这里!”
范子钏那张面瘫脸一如既往的面瘫,只是眼底的担忧不难瞧出。
南壡景躺在落地窗边的软椅上,湛蓝的眸子阴魅邪妄,少顷,他勾唇一笑,笑容魔魅,却透着无尽的森寒。
“做了他!”
‘做了他’三个字他说得慵懒随意,漫不经心的,却透着森冷而阴寒,语气狂傲肆意,疯狂而无畏。
房间里的几人全都一致地抬头看他,“少主,请三思,这样我们会打草惊蛇的!”
黎梓月是越来越不懂这个从小一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