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怒喝。
尽管这是他们金家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但是由她这样一说出来,捅破那层纸,金家的面子,父亲的脸面又往哪儿搁?
“金四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都什么年代了,更何况,她挑的是表,又不是钟,你一个年轻姑娘,脑子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雷钧桀尽管不知道他妈交给她的上等白玉鼻烟壶为何成了一块怀表,不过,这会儿在外人眼中,他们可是一体的。
金玉艳被父亲怒斥,本就觉得委屈,这会儿被他当着众人的面如此不客气地讽刺,那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
她恶狠狠地瞪了金玉叶,那一眼,恨意深深,恶毒而怨怼,使她那张妆容浓艳精致的面庞透着一丝诡异的扭曲,接着,她冷冷哼一声,负气地扭头跑开了。
金老头风里来雨里去多年,很快便稳定下来。
他抬首面向那些或不明所以,或看戏的宾客,笑着道,“哈哈,老了,思想都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怀表送给我这老头子,确实挺实用的!”
说着,他又看向金玉叶,“三丫头,你有心了!”
金玉叶勾唇,撩发,语气温软而乖巧,“爷爷能明白我的心意就好,金家养育了我这么多年,孝敬孝敬您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