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跟那男人很熟?”
这次出声的是雷谨晫,不知是不是出于职业的敏感,他想到前几次的相遇和他诡异的住处,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雷钧桀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很想笑,而他也确实笑了,只是那笑容与他一贯的戏谑邪笑不同,似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嗯,算是很熟!”
未婚夫妻,能不熟吗?
只是,充其量,也只能说是最熟悉的陌生人罢了,相对于他,二叔比他更熟才对。
一个全身心爱着的女人,经常一张床上翻滚过,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的女人,可他却不知道她的一切。
有时候,他都替二叔悲哀。
一个在军队,在弟兄们面前顶天立地的男人,却搞不定一个女人。
雷钧桀敷衍似的解释了下,雷战也问不出什么,只是吩咐他注意身份什么的,便出了书房。
回卧室洗了个澡,清理了下自己,雷钧桀便蒙上被子,倒床就睡。
按理说,昨晚折腾了一夜,他应该很快便能入眠才对,然而,躺在床上两个小时了,翻来覆去地,就是睡不着。
睁着那双迷人的桃花眼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都是他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