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壡景嗤笑,来到月型吧台,动作自然地拿杯,拿酒,随意地就像是自己家里一般,看得金世煊眼疼得紧,“你丫的赶紧滚,她现在不方便与你见面!”
“大舅子,管的太宽了吧!”
“操,谁是你大舅子!”
南壡景眉目一冷,身上那股冰寒的阴冷气息顿时外泄,看着他,阴测测地道:“既然不是大舅子,那就滚出爷家!”
“好笑了,这里怎么就成你家了?”
“没听说过,夫妻财产共有吗?”
卧室的门敞开着,两人毫无营养的争吵就像是蚊子叫一般,在金玉叶耳朵里嗡叫个不停,她抄起一个枕头就丢了出去,带了一丝内力的软枕刚好砸到南壡景的脸上。
“要吵都给我滚出去!”
这下子,两个人乖乖闭嘴了。
金世煊知道她晚上没睡好,而且孕期特别嗜睡,细心地上前将卧室的门关上,便回了自己的房子,进书房,打开电脑,与公司的人进行远程会议。
南壡景本是从别国办事,接到黎梓月的电话后,片刻不停留地赶过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身子困乏是自然的,在金世煊走后,他便厚着脸皮,钻进了某个女人的被窝。
金世煊过来准备做午饭,看到床上像只无尾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