晫腮帮子动了动,居然没生气,还好脾气地拍了拍她的背脊,“小点声,有了身子,别生这么大的气,老子帮你是应该的,没想过要你感激涕零!”
    金玉叶只觉一拳打棉花上,毫无反应,她心里的火气更大,但要她说出为什么生气,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心里堵得难受。
    她推了推头发,从床上起身,“走吧!”
    “等等,你身子好了没?”
    雷谨晫抓住她的手,语气有些焦急。
    南壡景眼神冷的像冰,他强势地掰开他的手,“关你屁事,管好你自己别麻烦她就成!”
    一番耽搁下来,已经五点了,外面有点蒙蒙亮,金玉叶还是由南壡景抱着,身上裹着那件大衣,由于身子瘦弱了不少,她整个人都被裹进了大衣里。
    病房的门打开,门外,雷战手里拄着拐杖,肩上披着一件军大衣,由勤务兵陪着站在哪里,尽管生病,可是他的身子如一颗千年老松般,依旧站的笔直。
    精锐的老眸从南壡景的脸移向他怀里的女人,他的眼神平静而深邃,那是日积月累沉淀下来的一种内敛,让人窥视不出任何情绪,“叶丫头,既然回来了,改天约个时间聊聊吧!”
    ------题外话------
    本来打算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