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了。”
波尔蒂略认真听着,然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卡尔又和他说了会儿话,就出门去联系俱乐部的大巴司机了。简单的在更衣室里用完晚餐后,他们是要立刻返回慕尼黑的。
波尔蒂略看着卡尔的背影,心中默默想着:老板,你刚刚哪怕是糊一手的油来拍我衣服摸我头,其实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等到狮队全体抵达俱乐部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凌晨时分了,球员们又各自取车回家,卡尔直接开车去了市里的一家知名私立医院。主席奥尔的儿子布鲁克成年后没有选择像他父亲那样经商,而是成为了一名医生,他就在这家医院工作,卡尔路上接到了哈斯勒的电话,得知奥尔回来慕尼黑后,也被送往了自己儿子工作的医院进行检查治疗。
没有得知俱乐部主席的身体状况,卡尔也无法安心。
先不说主席重病会在俱乐部内部、球迷和媒体中间引起多么大的震荡,只论私交的话,卡尔这几年也和对方成为了忘年交,培养出了深厚的友情。
事先已经从哈斯勒口中得知了病房所在楼层和房间号,卡尔出电梯后直接朝目的地走去。
但是在病房门口,他却看见了依靠着墙壁,蹲坐在地上的布鲁克·奥尔。
“布鲁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