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锦绣堆里王家的丫鬟,自然差了一截。
佟姨娘心中一笑,不甚在意,就是再光鲜,也不过是个丫鬟。如今更是堕入了姨娘道,哪怕是塑个金身吧,又有什么意思?
心里想着,手上却只好把鼻烟壶送到跟前一嗅,果然鼻子发痒,打了好几个喷涕,忙用帕子去擦,眼圈反冲得有些发红了:“果然是好些了。”
赵姨娘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情。
亲亲热热的挨着佟姨娘坐了:“姐姐,源哥儿如今功课怎么样了?”
佟姨娘含笑道:“先生却说是不错的。怕只怕先生收了我们家的银子,存心奉承。”
“源哥儿的功课,前儿个太太都夸了的,我瞧最近太太,格外看重源哥儿呢。”
佟姨娘心中起疑,不肯顺着她的话说:“哪里,太太看谁都是一样的。”
“源哥儿可是长子,自是不一样的。”
“他们哥儿几个,都是庶出,能有什么区别呢。”
赵姨娘眼睛转了转,又变着法子把话往源哥儿知上靠,往日里佟姨娘必定要得意一番的,今日却奇了怪了,反倒一心含糊。赵姨娘扯了半日,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便也不再多说。
等送走了佟姨娘,同身边的双明道:“这佟姨娘,嘴倒紧,一丝神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