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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拍了拍源哥儿的肩:“你往后可以好生向学,别辜负了这机缘。”
源哥儿慎重点头,不禁令佟姨娘失笑:“小脖子都要点断了,使力也不在这处啊。”
源哥儿又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正说笑着,王氏便从里间出来了。
例行问过几句话,又叮嘱道:“如今园子里也有外男出入,各位姨娘需约束好自个院子的人,不可行事轻浮孟浪。虽则景州这地儿于规矩上松散了许多,但也不能真犯了错。”
各姨娘心中奇怪,景州这地是个边贸城郡,紧挨着元国,沾染了不少元国的开放风气,自从老爷在这上任起,规矩上是一年比一年松。往常也不是没有外男住进来的,远的不说,就说孔先生、王泰春住进来时,也没见王氏叮嘱半个字。园子里小厮们也是时常来往的。今儿反倒单拎出来叮嘱一番,好生古怪。
只有佟姨娘心中有些明白,太太怕是也风闻了庄先生的容貌,他实在是有祸水的资本,也亏得何老爷敢把他弄回来。
待王氏端了茶,命众人散了。佟姨娘让源哥儿去温书,自己却去了梅氏的客院。
梅氏见她来了,丢下手中的绣活,让她正经服侍了一回。
事毕佟姨娘转了转发酸的手腕,梅氏见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