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折腾了一日,她脸上也带了倦色:“行了,东西点明白,都散了吧。”
众人一听,也不像平日一般向王氏献殷勤要留下来伺候,顷刻都散了个干净。
佟姨娘回了院子,就着热水草草洗漱一番,便倒头歇下。直到半夜,才叫着肚饿醒来,还好房中都留了些点心,她胡吃海塞的填饱了肚子,却失了睡意。
走到外间一看,给她守夜的连芙正睡得人事不知,佟姨娘索性就披了衣衫,就着月光,出去走走。
佟姨娘出了院门,沿着平日里走惯了的小径慢慢走着,更深露重,过了一阵她便感觉到自己的绣花鞋已经有些湿意。
正这时,见着旁边的亭子里几个婆子正在守夜。这些婆子们压根无心顾及四周,只就着几盏灯笼,可劲的喝酒赌钱。
佟姨娘并没刻意掩示自己的脚步声,就这样从她们不远处经过,也无一人发觉。
佟姨娘忍不住笑笑,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却在心头梳理着千头万绪。
突然佟姨娘似听到极压抑的低声,她怔住,终究是好奇心居上,放轻了脚步走近。
只听一个女声幽幽的道:“冬哥,你别再来了,听太太说最近要整治巡夜,若是发现了端倪,我死不足惜,只害了你。”
佟姨娘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