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妾不敢,婢妾不懂这些,不敢,不敢的。”说得语无伦次。
王泰春仍是一脸怒容:“是谁给你的胆子来乱我军心!?说!”
叶乐乐吓得往后一顿:“婢妾真不敢,真是老爷同我们说的。。。。。。他说庄莲鹤不满被贬斥,本来也可寻了旧时亲友安闲度日,偏要到咱们家来受气,老爷便留心了一回。”
王泰春本就意在威慑叶乐乐,此时闻言心中一动。说来也是怪,庄家的姻亲旧友,随意一个都可保他安闲,他偏要窝到这边境来,向来最是清贵的人,偏在妹夫手底下讨生活,这其中也是有些文章。
叶乐乐赶紧添柴:“婢妾一个内宅妇人,如何知道白燕麟是什么人,怎么敢去污蔑了他?是我家老爷说见他在庄莲鹤房中出入,起了查探之心,就瞧见他们与元国的通信。信上都有元国的印鉴。”
王泰春反复查问,心中暗道:此次元军突袭,临城十里才被发现,是有古怪。白燕麟突然就在景州现身,朝中突然又起了股风浪,多人上奏,要让他就近上任。
又想起多处疑点,不免与这佟氏所说暗合。
心中一时犹疑不决。此事上奏上去,若是真的,自己自是立下大功,揭穿奸贼面目,使朝庭免于被蒙蔽,救百姓于水火!加官进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