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抑郁而死了。”
“为何我看你这神情,觉得其中大有不实之处?”
宁熙景哈哈一笑:“往事无需再忆,还是说说怎么处置他。”
叶乐乐亦想了一阵:“这样吧,我们拉着他在这山中转上几日,每日就给口水喝,再吓唬吓唬他,催毁他的意志,让他知道个怕字。”也算是报复当日他给自己的压迫窒息感。
宁熙景来了兴趣:“怎么吓唬他?断手断脚,挖眼,剜鼻?”
叶乐乐一寒,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当上会长的?”
宁熙景抱着臂:“家传。”
“我想有不少人不服气。”
“怎会,我武功亦是第一。”
叶乐乐觉得宁熙景的形象在她眼中逐渐倒塌,便不再指望他,自想了个主意:“你先去把他眼睛蒙上,在黑暗里,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便会生出许多臆想来。”
宁熙景挑了挑眉梢,有趣的看着叶乐乐,这与将会中犯人关在黑牢中如出一辄,未料她亦有此见识。
心中想着,手上却去照着做。
庄莲鹤早已被他制住,此时宁熙景撕下片衣角来蒙住了庄莲鹤的眼睛,顺便又从庄莲鹤身上摸出了火药弹子,连着火铳一起交给了叶乐乐:“给你,拿着防身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