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一路故意用肩顶住他胸腹,让他胸口有些翻涌。
叶乐乐挫败的看向宁熙景:“你觉得如何?”
宁熙景想了想:“不要紧,你讲了这么多,我从未听过,着实有些,嗯,吓人。”他幼时曾受过惊吓,今日一听叶乐乐瞎掰,居然就不自禁的忆起当时。
叶乐乐总算找回一点成就感,但为什么她隐隐觉得这是宁熙景不大成熟的标志呢?真是让人痛快不起来。
她看向自若的庄莲鹤,这家伙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不会杀了他,所有有持无恐?都被绑了,还一副讥讽人的样子,算怎么回事?
叶乐乐虎起脸:“恩公,请你再将他眼蒙上。”
“。。。。。。好吧,你还要再讲?”宁熙景脸上不见了惯常的笑意,有些消积怠工的慢慢帮庄莲鹤蒙上眼睛。
“不讲了,为什么要为难我自己。我来给他放点血。”
说着拿起宁熙景放在一边的剑,并不脱剑鞘,迅速的在庄连鹤腕上划过一道,放下剑,却拿着水囊倒置,微微松开一点塞子,让它慢慢滴出水来。
一滴,两滴,啪的滴在脚下草上。
她以前听过一个用死囚做的实验,说是如果一个人以为自己的血液在流失,那么当他听到血液流失到差不多的份量时,便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