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转:“怎会多年不近女色?”
庄莲鹤帮她慢慢的按着腰,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不好此道。”
叶乐乐翻了个白眼:不好此道?依她来看,他简直像要把人吃了似的。
不禁猜测:“想来你年纪不小,家中当是早替你安排了通房,怕是她们争宠惹得你厌烦了?”
看他默认,叶乐乐便知自己猜中了,心中一沉。
庄莲鹤帮她将发丝别到耳后:“别胡思乱想,早在我被贬至景州,房中早散了个干净,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叶乐乐不肯承认自己为此有些欣喜,便挣扎着要起来,又被庄莲鹤按住:“你且躺着,我让柏隐来给你看看。纵/欲过度,亦怕伤了气血,让他替你开个平安方子,日后我们也好——”
话没说完,意味深长的样子,反倒引得叶乐乐浮想联翩。
终究是没有拗过他,庄莲鹤起身披了衣裳,开门叫了长随去召柏隐。
柏隐估计是被他教训了一番,此番来得十分迅速,也不敢再拿架子给脸色,只看了叶乐乐的面色,扶了扶她的脉,便不自禁的瞟了庄莲鹤下/身一眼,嘟囔道:“果然是天赋异禀。”
叶乐乐羞得差点把头埋到被子里去,庄莲鹤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柏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