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说,他可明着同你如此说了?”
于氏摇头:“那倒没有,但他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庄老爷拍拍她的肩:“待我明日找人打听一番再说。”
第二日庄老爷派人四处搜集了信息,又叫了庄莲鹤的长随福生来问话,得知庄莲鹤确实在途经宝象国时,不意遭遇两军对阵箭雨,当时下摆都被染红成一片。
得到了切实的消息,于氏差些没昏过去,对着庄老爷泪如雨下:“容清这可怎么是好?”
庄老爷叹了一声:“万幸他已留了后。”
于氏擦了擦泪,寻思起来:“他只这两个孩子,怎能委屈他们成了庶出?若是再给他寻一门妻室,谁家女子又会懦弱到这般,忍受丈夫不能人道?此事只要传出一星半点,容清可就无法立足了。到时不是结亲,是结仇了。”
庄老爷也点头称是:“心有不平,必生风波,容清必然家无宁日啊。”
于氏翻来覆去的想了几日,终是咬了咬牙和庄老爷商议:“虽则那佟氏身份低些,但她是两个孩子的亲娘,就是为了孩子的前程,也会将此事烂在肚里不说。不若就叫容清对着她做出副一往情深的样儿来,娶了她做正妻。这样,旁人虽笑容清没有规矩,但依容清今时今日的功劳和圣眷,谁还敢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