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纵容自己,更相信自己。
她想,那个生了自己还有那个相恋了几年的恋人,都觉得她才是罪有应得的那个人,但是他却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甚至连结婚领证的时候,他都是那般无条件的跟自己走进了民政局。
“祁慕言,我们会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她喃喃的开口,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说服祁慕言。
祁慕言的手一怔,看着向晚晴认真的神色,捧着她的俏脸,在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会的!”
他没有更多海誓山盟,只是这两字代替了他心里的分量之重。
看她冷静下来,任由他乖乖处理伤口了,他才将事情娓娓道来。
“晚晴,你不必自责,其实这件事情,是她自己一手策划好的!”
“房间里放着的小桌子本就是个圆桌子,根本没有角可以让她撞,所以说,她是摆明了要陷害你。”
向晚晴震惊的看着祁慕言,陷害她?用自己的亲骨肉?
“祁慕言,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医院看看好戏吧!”经过祁慕言这么一说,她轻松了不少。
这一次,怕也是韩氏母女搞出来的东西,她倒要看看,到底这一次她们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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