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却像是受了刺激,陡然松开手往门边退:“谁是你母亲!我不是初家人!我才不管初家死活!”呢喃到后来变成了怒吼,妇人跌撞着冲出了门,不一会儿后院就传出了她疯狂的大喊大叫。
大厅里很快冲入一道白影,将地上的人扶起来时,一脸心疼:“都叫你别惹夫人生气了,好在她犯病了,不然真不知道怎么救你。”
“唉,我不是觉得年纪不小了,怕装男人装不下去了嘛,谁知道刚跟她说起这事儿,她就发火了。”初衔白揉着膝盖咕哝:“算了,那我暂时还是做男人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说着她笑嘻嘻地搭住来人的肩膀:“折华,不如你陪我去一趟西夜国吧。”
折华正在帮她检查伤势,闻言愣了一下:“去西夜国做什么?”
“偷药啊。”
“药?没必要吧,夫人不就擅长制药,你想要什么药问她取不就好了。”
初夫人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清醒的时候总是一副担着初家重担的模样,疯癫的时候就不肯承认自己是初家人,连带自己的骨肉也不承认。所以初衔白平常也跟着折华叫她“夫人”,刚才也是为了不再挨打才故意叫她母亲。
“你知道我要什么药。”初衔白退开两步,在折华面前转了个圈:“你看看,我都十五了,